人便用被子裹住我父亲的身体,用棍棒殴打他,他松口了。没多久我父亲就被送到了一个类似法庭的地方,他根本听不懂所谓法官们在说什么,反正录像是录着的。中国高官以公务为名实则运毒的消息传回了国内,如此明目张胆地栽赃当然是不会骗到北方的人的,只不过也就不好再直接要人了,一封要求引渡的函件发往了缅甸。陈嫌当然是不知情的,他又被关回了屋子,每天都有医生进来给他检查身体,随时观测他的血压和各项指数。在这个密闭的屋子里待了不知道多久,陈嫌被带上了一辆车,车上有几个穿着黑衣服,拿着冲锋枪的人,就像在看押犯人一般看押着他。“陈主任,久仰大名啊,您妻子提过您。”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副驾驶,和我父亲说这话,我父亲并没有回应他。“陈主任,我知道你不是哑巴,你看前面那个车,你妻子正在车上,我主要是想告诉您,回去吧,她在这里很幸福。”徐鼠指着前面的车说着,我父亲依然不回答。不一会两辆车就停在了医院,陈嫌看着童韵在几个男人像女王般的搀扶下,走进了医院里。“她怎么了?”陈嫌终于开口了。“没怎么,只是去打胎,怀的是女儿,她不想要,她想给她老公生儿子。”徐鼠拿出一杆烟抽着,漠不关心地说。陈嫌再没说话了,就静静的坐在车上等待着,不一会徐鼠就接了个电话,说着陈嫌听不懂的语言,然后就开车走了。“陈主任,你妻子打胎进行得很顺利,我兄弟给她请了最好的医生,医生说要住院观察,因为有些流血所以要清宫,估计要住三天,我先带你去你的住处,放心。您妻子,哦不应该是前妻,出了院会到那附近的,我们会给她请整个缅北最好的调养师,调养她的身体。”陈嫌没有接话,随着徐鼠来到了一个高楼里,在顶楼的一个屋子里给他分配了一个房间,房间的阳台上有一个高倍率望远镜,徐鼠走到他身边说道:“你看那个方向,从右数第三栋别墅,到时候徐韵会在那修养,哦徐韵就是您的前妻。这是晚饭,吃了吧。”徐鼠没有多待,没几天就走了,只留了下三个黑衣持枪的人,万幸他们不会过多的骚扰陈嫌,只是定时地送饭送水,陈嫌除了上厕所,就一直把自己关在这个房间了,注意着那个别墅。果然三天后,一辆车停在了别墅的房门前,陈嫌忙对着望远镜看着,望远镜很清晰,是一辆国产的长城轿车,一个高大的和那个一直说话的男人很像的人,殷勤的先下了车,到了这边车门打开。童韵穿着本地女人经常穿的筒裙,身姿依然匀称苗条,只是行动有些吃力,搭着那个男人绅士般的手,下了车。男人招了招手,汽车就开走到一边停着了,男人和童韵很亲密地在说笑着,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,童韵捂着嘴乐呵呵地笑着,男人的手搂在童韵的腰肢上,开始扶着往别墅里走。随着背面露出来,陈嫌清晰的看到男人的手不断的在妻子的腰上和臀部游走着。两人站在别墅的门前,那个男人没有打开房门,而是搂着童韵亲吻了起来,妻子没有不乐意,回应着男人的吻,陈嫌调高望远镜的倍数,清晰地看出两人在舌吻,陈嫌吞了吞口水。男人搂着妻子进屋了,关上了门,客厅的灯光被打开,妻子的筒裙被男人拿在手上走上了楼,却没有看到童韵出现。不一会男人又拿着一件睡裙下来了,陈嫌焦急地等待着,窗户间又有了人影,童韵穿上了那件睡裙,被男人公主抱着上了楼。陈嫌继续看着窗户的动静,不一会别墅二层的一间卧房亮起了灯,陈嫌看到男人抱着童韵走进了屋子,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,男人走到窗边在拉窗帘,窗帘被拉上了,只剩下两个人影,好像又亲吻在了一起,卧房的灯熄灭了。父亲此时的心里五味杂陈,那紧闭的窗帘后也许就是自己心爱的妻子正在承欢,仿佛他都能听到那个叫声,但实在没有看见,他还是希望事情不是这样的。焦虑和难受爬满了内心。只能一直拿着望远镜在盯着那紧闭的窗帘。第二日一早,咚咚地敲门声吵醒了陈嫌,陈嫌开了门,一个拿枪的年轻人说着:“老大说让你看看望远镜。”陈嫌点点头,然后关上门,抓紧走到望远镜的旁边,心却感觉被揪在一块。在卧房宽大的落地窗前,男人完全裸体地看着窗外的风景,胯下一个女人也什么都没穿,女人跪坐在地上,头对着男人的胯下前后移动着,女人的背很白,臀也很圆润,乌黑的头发又长又滑,男人的手在爱抚着女人的头发。吸舔了十多分钟,男人用手压住女人的后脑,嘴巴微张的看着就很舒服,这样持续了十来秒,陈嫌知道男人射了,那女人在男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,也和男人一起看向窗外的景象,两人说说笑笑,从童韵自由张开的嘴里,陈嫌知道她把男人的精液吞了。妻子和男人站在一起对着窗外说笑着,男人好像知道陈嫌的位置,用宽大的手掌挡着童韵的下体,陈嫌想看却只能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