漉的屄缝,肏进后穴后穴,不管那屄儿,动作也不重。小比说着说着声调都变了,手去揉阴蒂,总是徒劳的,求着老公的手。郑青由着他拿自己的手,肉花嘟在手指上,手指不用力。小比着急,摇着臀部求他,郑青躺在沙发上,小比戴着身链子,坐在他的鸡巴上。小比说,老公不坏,是宝宝坏,宝宝是贱人,骚宝宝勾引老公的,骚屄欠肏,只给老公肏。说着掰着肉花瓣儿,央央给它。
郑青问,宝宝为什么不告诉爸爸妈妈这件事?还差点被拉去做手术了。小比张了张嘴,神色戚戚起来,像是想起不好的东西,明明屁眼还吞着根鸡巴。方小比说,一想到他们就算成功让我做手术了,那根东西也没用了,就觉得是报复他们,很解气。宝宝为什么告诉老公这件事?郑青起身,没完全坐起来,折起一个角,龟头戳到哪儿,宝宝又哭了。宝宝说,就是想和老公说啊。他在郑青面前总是容易委屈,仿佛有无尽的哀怜,低着头,等着捧起。
宝宝还说自己一度觉得要是没出生就好了,听起来很傻,但是他的出生确实是给家里带来不祥之兆。幼年小比没有勇气离家出走,他寄托于自己忽然患上重疾,又很快否决这个想法,他不想死的时候正是身体大白于天下的时候。没多久,他就发现了,没有一种死法是既不痛苦又隐蔽。这下,他死都不成了。他重复了一千次念想,他忽然消失,家里像忘了他这个人一样,可世上哪有这样的法力,打开家门他的念想就打散了。爸爸妈妈也不是不好的人,只是身上挂着他这样的顽疾,时时戳着他们的骨肉,也就没有一天不想着根除顽疾。
郑青还是给他了,在小比用屄肉磨着郑青脚背,发骚地哀求,淫贱坏了的模样之后。性瘾不是一天养成。小比大腿张开,孕妇生产的姿势,手掬着乳儿,鸡巴进去的时候,音调都变了。郑青掌掴小比乳儿,肏了好一会儿,抱起他在怀里,小比都不知道好赖一样,还挺着胸脯给郑青玩。只知道叫老公,听到老公说傻宝宝,就只知道笑了。